陆薄言彻底气急败坏:“知道你还敢吃?!”
“陆薄言,你放我下来!”她腰痛,无法挣扎,只好出声,“我自己可以走路。”他都痛成这样了,还抱他不是痛上加痛吗?
苏亦承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,眼角的余光停留在洛小夕身上。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!”
但她明白她现在只能动口,不能动手。
她像失去了生命迹象一样,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,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颈上和脸颊上,平日里红润饱满的双唇没有一丝血色,脸色苍白如纸。
第二天一早,苏简安是被冻醒的。
“不晕了!”苏简安认真地如实回答。
下午,四点多。
山坡上围着不少警务人员,只有两个女性,一个是刑警,另一个就是她了,她带着白色的手套,蹲在尸体旁边认真地进行工作,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树冠散落在她身上,把她照得愈发的明媚动人。
但是,这已经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陆薄言笑得……和早上一样诡异啊!
“是我。”听筒里传来一道女声。
洛小夕也明白父亲的难处,她坐到沙发上抱住已经老去的父亲:“爸爸,你不要担心我的将来好不好?你看,我现在有工作,我马上就能赚钱养活自己了。将来你想退休养老了,也许我会改变主意回来继承公司,但也许我给你找到了合适的女婿帮你管理呢?最坏的打算,无非是咱们把公司卖了。爸爸,我答应你,将来我一定不会过得比现在差,你不要再替我操心了好不好?我已经能分辨善恶是非,能照顾自己了。”
苏简安再度诧异的看向陆薄言,他却淡淡定定,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。
苏简安和他对视着,目光无法移开,只觉得自己被他的双眸吸进去,吸进去了。
苏简安吓得浑身僵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