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害怕,怕失去怀里这个人,像16岁那年永远失去父亲一样。
“嘶”苏简安捂着额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陆薄言,“很痛!”
后座传来沈越川恨恨的声音:“还不是被你逼的!”
如果苏简安眼睁睁看着陆薄言跟她走,就彻底输了。但能怎么样呢?撒娇死缠老公人家好害怕不要走?
“下来!”苏亦承阴沉沉的命令。
苏简安暗地里使劲做深呼吸。
苏简安并不排斥这种味道,甚至可以说喜欢,但要她把草药煎服,不如杀了她。
“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你只是一个特聘法医,不需要参加任何行动,为什么懂这个?”
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个样子,可是她僵硬的手就是没有办法伸出去把陆薄言推开。
他在家的时候总是有几分随意,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上,解开最上面的两颗扣子,微露出性感好看的锁骨,还丝毫不影响他的华贵优雅,反添了几分说不清的诱惑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嗯,怪我。但你还得把药吃了。”
“啧啧啧!”闫队长拿走了苏简安手里的卡,“黑,卡的副卡啊!没想到我这辈子有机会亲手摸一次。”
她挣扎了一下,挣不开,只好哭着脸说:“你没听说吗?男人四十一枝花,你才三十岁呢,算下来才是含苞待放的年龄。呜呜,你放开我啊……”
他过了两秒才敢相信,苏简安居然骗他!
苏简安翻到法治版,一眼就看见了头条A市“变态杀手”贺天明被判刑。
她下意识地看向陆薄言,愣住了。